故事形態學之父普羅普生平與學術活動簡介(Ver1.1)
[專文] 故事形態學之父普羅普生平與學術活動簡介(Ver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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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錄三 故事形態學之父弗拉基米爾‧雅可夫列維奇‧普羅普生平與學術活動簡介
記錄者:Dark‧淡藍
一、特別附錄三之緣起
就諸多意義而言,這亦是一篇多餘的文章,但筆者有十分想寫的理由。
其一,是向如李揚、賈放與趙曉彬等,將故事形態學中文化,並且廣發介紹到中文學術界的前輩們致敬。
其二,是想藉此感謝每個幫助過我的人,恩師林教授、北京師範大學的吳老師、替筆者千里尋書的學長[1]、影印論文的大陸同學,在我漫長且拖拉的論文寫作過程中,如果沒有他們的幫忙,筆者無法取得這麼多特別的資料與文獻,而筆者能作的,就是認真寫下一些能給予其他研究者幫助的東西。
其三,普羅普的生平與著作資料在繁體中文圈的資料實在太少。
在筆者的心目中,普羅普不只是位大師,更是位改變故事研究歷程的重要人物。而這樣一位偉大的奉獻者,在繁體中文圈、在台灣,竟然連其生平都無法輕易得到……用白話來說,筆者非常不甘心。
許多文本分析的論文,都把文本的作者生平很詳盡地作了研究跟記錄,但卻對研究方法的創建者甚少著墨,實在可惜。
故此,即便非常佔篇幅,筆者仍打算執意寫下此附錄文,在筆者自己的所有網站公開全文、編寫中文版維基百科普羅普條目,並完全公開本篇論文與電子版PDF,讓有需要的研究者能直接看到繁體中文版的普羅普生平。
表30 普羅普生平資料來源表
作者/譯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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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名/論文題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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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羅普生平資料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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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羅普著,賈放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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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形態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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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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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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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羅普故事學思想研究:《故事形態學》、《神奇故事的歷史根源》、《俄羅斯故事論》為重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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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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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曉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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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羅普民俗學思想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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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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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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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民間故事形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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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部分,第一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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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版
維基百科網站 |
Vladimir
Pro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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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上表所列之資料來源外,輔以參考所有已列在本研究參考書目中各書的相關部分。
在撰文時,筆者會主要以賈放老師的博士論文中普羅普生平為主幹,剩餘心力放在增加註解,盡量還原普羅普的生平與學術生涯中,與俄國歷史相關的部分,讓我們這些與一戰、俄國歷史不熟的讀者能盡量理解普羅普早期戰亂頻繁的生活狀態。
二、普羅普生平
弗拉基米爾‧雅可夫列維‧普羅普(Vladimir Jakovlevic Propp;Russian: Владимир Яковлевич Пропп)[1]是俄羅斯著名的民俗學者與結構主義文學家。其學術最著名的代表作便是本論文的研究方法「故事形態學」。
1926年起普羅普應邀在幾所大學裡授課,起先是在列寧格勒工學院經濟系教德語,後因該系停辦,而轉入計畫學院,在那裡負責外語教研室。其間還曾在第二外語師範學院教書,並負責日耳曼語文教研室。
1932年,普羅普受聘於列寧格勒語文語言歷史學院羅曼語系—日耳曼語教研室,任副教授。後隨著該學院改為國立列寧大學語文系,他也被編入了列大。
列大成立了民間文學教研室後,普羅普便開始開始民間文學課程,並擔任過幾年民間文學教研室主任。他在列大工作了近40年,直到1966年退休。退休後,仍繼續擔任顧問教授。
在他的教學生涯裡,同時還在國家地理學會、東西方語言研究所、藝術史研究所,科學院文學研究所從事學術研究。
1970年,普羅普病逝於列寧格勒。
若我們僅從賈放老師精鍊的文筆裡來看待這一段「普羅普生平簡述」,乍看之下,還真會以為普羅普的一生是如同賈放老師所故意笑言的:
如果僅從這些記載看,普羅普的一生似乎簡單得不能再簡單,平靜得不能再平靜—除了讀書,就是教書、研究,一位書齋型的學者,如此而已。[6]
但如果我們將這段時間俄羅斯,尤其是歐俄地區經歷了多少戰亂或革命,我們就不得不為普羅普老先生的一生捏上一大把冷汗:
1. 1905年,俄國革命是一連串罷工和反對尼古拉二世政府的暴力事件。
2. 1914—1918年,第一次世界大戰,俄國與德國是敵對國。
3. 1917年俄國革命分為兩個階段:
二月革命令尼古拉二世遜位,羅曼諾夫王朝滅亡。
十月革命的結果就是布爾什維克奪得統治俄國的權力。
4. 1918—1922年,第三次俄國革命。
5. 1939—1945年,第二次次世界大戰,俄國與德國又是敵對國。
用四個字縮寫上述這段時間的歐俄地區可以用「動盪不安」來形容。
而普羅普的人生則是1895/4/29—1970/8/22,且他是一個「俄德混血兒」!還是一個專門教授德語的教授!我們幾乎可以說普羅普的一生中,俄國幾乎沒有平靜過!而且敵人總是他血統裡另一部份的來源國家:德國。
我們很難想像,在這樣一個充滿共產黨紅旗批鬥的大時代下,一位幾乎會被打成黑五類的俄德混血的德語教授究竟是花費了多大的心神與力氣,才讓自己求得這麼一份「平靜的學術生涯」。
在普羅普的著作中,曾多次提及他有一些引用資料的來源在戰亂中遺失,請讀者原諒……這麼輕描淡寫的幾句話,在我們知道二十世紀歐俄動盪後,竟顯得如此驚濤駭浪!
李揚在《中國民間故事形態研究》的註釋中,也有這麼一段紀錄:
註13:未受重視的原因,在國外主要是由於語言上的隔閡,在蘇聯是由於受到正統派的壓制和批判。蘇聯三十年代早期對形式主義的批判和四十年代末對資產階級學術批判,都多少牽連到普羅普。到後來他也不得不”承認錯誤”。參見:THEORY AND
HISTORY OF FOLKORE, ppⅹⅳ-ⅹⅴ.(頁267)
那麼賈放自己是怎麼看普羅普學術生涯的呢?我們或許可以從這段他自己的博士論文〈普羅普故事學思想研究:《故事形態學》、《神奇故事的歷史根源》、《俄羅斯故事論》為重點〉中得到答案:
熟悉俄羅斯社會發展歷史的人都知道,在蘇聯有相當長的一段時期,極權政治的高壓統治使很多人喪失了獨立思考的能力,變成了只會重複長官意志的傳聲筒。更有一些趨時的文人按”社會定貨”寫文章,造成的結果就是文字垃圾氾濫成災。普羅普不是鬥士型的論戰家,他只是憑著學術的良知和獨具慧眼,始終不隨波逐流,堅守自己學術立場,寫出他所思所想。他留給後人的學術遺產也會有隨著時代的發展而老化的部分,但那種智慧的光芒、內在的激情和縝密的邏輯力量,雖經時間的沖刷掏洗,依然能夠打動讀者的心靈。[7](頁13)
也許就是因為如此劇烈的內心掙扎,才讓普羅普的學術研究是如此的輝煌與充滿神奇的色彩。
三、普羅普著述概況
普羅普的民間文學研究與著述活動始於20年代,即他大學畢業後、當中學教師的那段歲月。
普羅普一生治學認真,從普濟洛夫在1975年所整理的著述目錄來看,普羅普生前發表的各類文章、著作、編輯的文選等有96種,再加上離世後由他人整理出版的部分,已過百種。若以形式而言,作一個大致的分類,他的著述大致可以分為五類:
第一類,德國語言學問題論述。
第二類,故事形態學,這是構成他學術理論遺產的核心部分,共6本專著:《故事形態學》(1928年第一版,1969年第二版);《神奇故事的歷史根源》(1946);《俄羅斯英雄敘事詩》(1955年第一版,1958年第二版);《俄羅斯農事節日》(1963);《滑稽與笑的問題》(1976);《俄羅斯故事論》(1984)。(最後兩本都是1970年普羅普過世後才出版的。)
第三類,學術論文,論文又可分為兩大類:
3-1,第一部份與故事形態學有關,《神奇故事的轉換》(1928);《關於神奇故事的起源問題》(1934);《民間文學中儀式化的笑(關於不笑女的故事)》(1939);《奇異誕生的母題》(1941);《從民間文學的角度看俄狄浦斯》(1944);《楚克奇人的神話與基里亞克人的敘事詩》(1945);《俄羅斯英雄敘事詩發展的基本階段》(1958);《神奇故事的結構研究與歷史研究》(1966)等。
3-2,第二部分是談民間文學基本理論問題、民間創作的特徵與民間文藝學方法論問題的,其中重要的有:《民間文學的特徵》(1946);《民間文學與現實》(1963);《民間文學體裁分類的諸原則》(1964);《俄羅斯民間文學的體裁構成》(1964);《論俄羅斯民間文學的歷史主義及其研究方法》(1968)等。以上這些論文皆被普濟洛夫收錄在1976年編輯的《民間文學與現實》中。
第四類,是普羅普為許多民間文學論著寫的書評及雜論。
第五類,是普羅普編選校定的民間文學作品集:《A‧H‧阿法納西耶夫收集的俄羅斯民間故事三卷本》(1957);《勇士歌兩卷本》(與普濟洛夫合作,1958);《民間抒情歌謠》(1961);《A‧И‧尼基福洛夫收集的俄羅斯北方故事》(1961)。[10]
從上述目錄中,我們可以看出普羅普的研究不但廣涉故事形態、英雄敘事詩、節日民俗、民間文藝理論和喜劇美學等多個領域。他的《俄羅斯英雄敘事詩》在俄羅斯史詩學界至今仍是個里程碑。他的《俄羅斯農事節日》於俄羅斯的歲時節日研究至今仍是抗鼎之作[11]。但故事學在他研究中所佔的比例還是最大的,有三本專著,而在論述中的第三類的學術論文中,也有超過大半是在談故事與民間文學。由此可知普羅普故事學確實是普羅普用心最多的一個研究主題。從發表時間來看,故事學方面的著作較集中在50年代以前。
四、普羅普與故事形態學的學術系統
這些不滿,我們甚至可以在《故事形態學》第一章的諸多角落中找到。
彷彿就是為了解決這些不滿與研究方法的不足,普羅普開始建構一套屬於他自己的研究方法:故事形態學。
普羅普的故事學思想體系形成是有一個過程的。
在《故事形態學》的第一章開場,他就如此寫道:
毋庸置疑,我們周圍的現象和對象可以或者從其構成與結構方面、或者從其起源方面、或者從其所經歷的變化和過程方面去進行研究。(頁3)
普羅普根據認識其故事規律的把握,從上述三個方面:結構、起源及變化過程,循序漸進地探討。
而從他三部故事學專著,我們也可以找出一條清晰的脈絡:
Ⅰ. 從《故事形態學》的結構分析
Ⅱ. 到《神奇故事的歷史根源》的起源研究
Ⅲ. 再到《俄羅斯故事》的歷史總結
Ⅰ. 從《故事形態學》的結構分析
Ⅱ. 到《神奇故事的歷史根源》的起源研究
Ⅲ. 再到《俄羅斯故事》的歷史總結
我們可以發現普羅普在故事學上,是按著一步一步地展開整個故事形態學之研究格局的。瞭解到這一點,對於全面瞭解普羅普故事學思想體系和他在不同階段的學術取向變化,乃至於評價其理論貢獻,是相當必要的。
賈放於2000年的〈普羅普:傳說與真實〉一文中,就曾經這樣比喻:
如果將普羅普一生的建樹比作一個建築群的話,他在故事學研究上取得的成就是其中最高的一座大廈,《故事形態學》是大廈輝煌的頂尖,但頂尖遠不是全部。[13]
同時,趙曉彬也在他的《普羅普民俗學思想研究》應和了這樣的說法:
普羅普的學說是一個體系。普羅普認為民間故事、史詩、禮俗等是一套民間敘事系統,它們之間是互相關連、相互依存的,它們有個共同的敘事結構。普羅普是把民間文化作為一個完整的形態來看待的,所以他的六部作品是一個研究系統,而不是互相孤立的。(頁9)
所以,我們可以很清楚地感受到,普羅普以《故事形態學》的三十一種主功能項為基底,構築出了一個足以解釋民間故事、史詩、禮俗等的「民間敘事系統」。
五、普羅普的學術評價
姑且先跳過眾多學術界對普羅普的學術評價,單論筆者個人對普羅普的評價直至崇敬的地步。
在一般讀者的眼中,故事是一個又一個完整的「事件」,彷彿一個巨大的、已經完成的工程。讀者知道這個故事是怎樣的東西,但卻不知道它是怎樣蓋起來的。
但在普羅普與瞭解故事形態學的人眼中,這些神奇故事卻是一塊又一塊的「情節零件(功能項)」。我們能輕易地將某個故事工程,拆解回一塊又一塊的「情節零件」,然後再重組起來,甚至只聽某個故事的局部,就能將整個故事的完整起承轉合脈絡全部拼湊出來。
故事形態學,不僅是一套「拆解故事的工具」或「文學的研究方法」,它更是一套「公式化的科學方法」。
對學物理出身的筆者而言,故事形態學就是故事學的「公式」,一如牛頓第二運動定律F=ma一樣,只要知道的角色、情節或環境條件夠多,我就能算出這個故事。
對文學這樣一個重視「質化」研究的領域,普羅普的故事形態學縱使還無法做到完全客觀的「量化」,它最起碼也已經是一個起了頭的可靠方法。
一如筆者在本附錄文開場所言:在筆者的心目中,普羅普不只是位結構主義大師,更是位改變故事研究歷程的重要人物。
那麼,普羅普又是怎麼評價自己的學術人生呢?賈放的博士論文中,有著這樣一段記述:
用中國人喜歡說的一句話來評價普羅普,可以說他是一位性情中人。這在他晚年的一段自述中有鮮明的體現:”人們說,科學就是功勛,科學就是勞動。科學即勞動——就是如此。勞動是巨大的、持久的、緊張的。但功勛是什麼?這話不適合我。科學是一種迷戀,一種與生俱來的迷戀。對這種迷戀來說,人並非總是自由的。一旦被這種迷戀之情擭住了,你就像著了魔,可以夜以繼日的工作,可以沒日沒夜一動不動地坐在那裡。我可以只是憑著這迷戀、憑著靈感作創造性的工作。靈感過去了,工作便不能順利進行。我不太能夠沒有激情地、淡漠地、堅持不懈地工作,就像別人能夠做到的那樣。當然這是我的缺點。” [14](頁13)
普羅普的學生,俄國著名的勇士歌研究專家尤金(Юдин Ю.)回憶說,普羅普喜歡重複說的一句話是:
科學只同兩種東西打交道:事實以及思考事實的方法。[15]
俄羅斯著名的民間文藝家、普羅普的研究者普濟洛夫發現普羅普的著述有一個特點:
普羅普屬於那種大學者之列,他們每日緊張而富於創造性的工作未必都與寫作發表聯繫在一起,他們只有當從這件事中難到了迫切的內心需求並從這項工作中獲得了真正的滿足時才會付諸紙筆。……因而普羅普的文學遺產中幾乎沒有那種偶爾為之的、無足輕重的東西,他所寫的一切都是由學術發展的自然邏輯決定的,而他涉筆的與學術界當前事件相關的一切也總是由他的興趣和愛好決定的。[16](頁13)
李揚在《中國民間故事形態研究》中,引用眾多學者的話,替普羅普的故事形態學下了如此高的一個評價:
美國學者羅伯特‧蕭爾斯(Robert Scholes)總結道,除去對亞里士多德遺產的追溯,庶幾可以說普羅普對俄羅斯民間故事的研究開創了結構主義研究方法的先河。普羅普提出的”形式提純”(simplification
of form),一直是結構主義思想的一個重要的原動力。“雖然普羅普的研究過於質樸,過於直率——或者說正式由於過於質樸,過於直率——才證明在文學理論中他的研究遠比列維—斯特勞斯的更重要。如果談論門派,普羅普是正統派的第一位教皇。”[17](頁9-10)
看過這麼多前輩學者對普羅普的學術評價,縱不能令人發思古之幽情,也能讓我們對普羅普這位故事形態學大師多一份的瞭解,而這也是筆者畫蛇添足也想寫下這篇附錄的主因。
最後的最後,讓筆者再次引用賈放老師的話,借花獻佛來向普羅普這位結構主義的文學大師致敬:
普濟洛夫在另一篇文章中稱他為”一代宗師”,說”在他的羽翼下走出了一大批如今在俄國民間文藝學界舉足輕重的專家,”[18]這就是由他的同道者和學生們構成的”普羅普學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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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請特別留意,1918-1922年這段時間中,非但是第一次世界大戰剛結束,俄國處於政局相當不穩定的第三次俄國革命中,歐俄地區的生活鐵定並不好過,所以資料難以查證和保存是可以接受的。資料來源:維基百科俄國革命條目,http://zh.wikipedia.org/wiki/%E4%BF%84%E5%9C%8B%E9%9D%A9%E5%91%BD(擷取時間:2012/8/31)
[8] 普濟洛夫,《民間文學與現實‧序》(Фольклор и действительность. Предисловие),
M.1976,第7頁。譯文來自賈放,〈普羅普故事學思想研究:《故事形態學》、《神奇故事的歷史根源》、《俄羅斯故事論》為重點〉(頁11)。
[9] 看著普羅普俄德混血又是德語教授、俄德又長期交戰的狀況上,我們不難想像為何他不敢主張德語研究是他學術的主要部分之一,而主張「俄國民間文學」才是他的學術主力,也許可能是一種為了「政治正確」的說法。
筆者1998年在普羅普生前工作過的聖彼得堡語文系旁聽民間文學時,這本書仍被作為該專題的教科書,普羅普的再傳弟子斯維特蘭娜‧阿多尼耶娃副教授說:60年代出的書,現在看是有點老,有些新材料那時還不知道,可它依然是最好的。
[14] 普羅普,《在1965年春天紀念會上的講話》,索妮婭譯,《俄羅斯文藝》,2000年第2期,第50頁。而本段全文出處為賈放,〈普羅普故事學思想研究:《故事形態學》、《神奇故事的歷史根源》、《俄羅斯故事論》為重點〉(頁13)。
[15] 尤金,《普羅普的”俄羅斯故事論”》( В.Я.Пропп . Русска
,реценэия_Русский фольклор, ⅩⅩⅨ),第167頁。而本段全文出處為賈放,〈普羅普故事學思想研究:《故事形態學》、《神奇故事的歷史根源》、《俄羅斯故事論》為重點〉(頁14)。
[16] 普羅濟夫,《普羅普著作中的民間文學問題》,載《民間文學的類型學研究》(Проблемы фольклора в трудах В.Я.Проппа,_В кн. :Типологические
исследоания по фольклору), M.,1975, 第7-8頁。而本段全文出處為賈放,〈普羅普故事學思想研究:《故事形態學》、《神奇故事的歷史根源》、《俄羅斯故事論》為重點〉(頁13)。
本篇「關於普羅普的生平與學術活動簡介」的文字允許在CC-BY-SA 3.0協議和GNU自由文檔許可證下修改和再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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